乌黑的长发及腰,身上的红衣也显然是古人才有的装束。五官在完美之余,还多了几分温润的书卷之气。只可惜那双眼睛和这一切都不搭配,在他看着白景初的时候,白景初就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什么小兔子小仓鼠之类的存在。
总之是能被鹰隼直接抓在爪子里,撕的肠穿肚烂的那种弱小到了极致的存在。
而至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就是会把他拆食入腹的那种猛禽了。
所以这一次的绑架,难道不是为了钱吗?
那是为了什么?
他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吧?
大脑飞快的旋转了一圈,白景初到了最后,是看着男人认真的解释说道:“那个……我不知道我之前做错过什么,如果我惹到你了,我给你道歉。今天你绑架我的事情,我都可以装作没有看到,我也可以当做没看到你的脸。不对、我就是没看到!我绝对不会报警,所以……”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已经被男人突然凑上来的唇瓣,全部堵回到了白景初的嘴里。
并不是什么温柔的吻。
那种疯狂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状况,更让白景初觉得,他最初的那种猜想,果然没有任何的错误。
这男人就是想吃了他吧。
身体本能的做出了抗拒的反应,就算是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怎么安全,白景初也还是遵从了本能,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在唇瓣分开的时候,男人的口中已经流出了鲜血,舌尖被牙齿咬出了一道血痕,效果是立竿见影,白景初看着都觉得疼。
只是那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修长又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低头看了看上面的鲜血,他轻轻摇摇头,做出了一个评价说道:“你果然还是那样,为什么对待其他人的时候都能温柔,偏偏对待我的时候,就狠到了这种地步呢?”
废话!
其他人又不绑架我!
而且现在看来,这一场绑架从头到尾都透露着古怪。如果还能温柔的对待对方的话,他是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白景初在心里疯狂的反驳。
但是碍于男人浑身上下清晰透露的那股疯劲儿,实际上白景初是一个字都没敢去说出口。
沉默了片刻,男人又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桌边。拿过了白玉酒壶倒了杯酒,然后又端着酒杯,再一次回到了白景初的身边。
完全不知道对方心里面在想什么,自己刚刚还那样伤了人家,白景初看着那个男人,现在根本就只剩下了恐惧。
为了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稍微主动一点,白景初赶在男人说话之前,着急的表态说道:“刚刚伤了你是我的错,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单纯的被吓到了而已,你也应该理解,毕竟我完全没见过你,也不认识你,你突然那么做,是个人都会感觉到恐惧的对吧?”
男人动作一僵,反问说道:“你从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