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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更不敢置信。
想说话吧,又忌惮风清离的威严。
只好捂了自己嘴巴。
小11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半块祥云玉佩,又看看风清离手里的半块祥云玉佩,水润润的瞳孔一点点瞪大。
因为惊讶,甚至发出了奶呼呼的惊呼声。
“咦?”
风清离将两个半块玉佩放在一起,玉佩上的切口完美契合,成了一块非常完整的祥云玉佩。
小11惊呆了。
意识到什么,小11急急解释。
“陛下,11的阿娘从……从没倪(离)开过鹿鸣轩,这玉佩真是11阿娘自己的!”
看着急急解释的小11,风清离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进来第一眼看到小11时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因为小11的眼睛几乎和纪云婉的眼睛一模一样。
只是纪云婉的眼睛里璀璨若星辰,小11的眼底却尽是胆怯惶恐。
风清离抿唇,将跪在地上的小11轻轻抱起来。
抱起来之后风清离发现小11比看起来更小,更轻。
想着笑容灿烂的云婉妹妹,再看看怀里瘦弱的像小猫崽子般的小11,风清离猛地看向顾启林。
“顾启林,沐姨娘当初为何会在你府上?”
顾启林忙垂头盯着地面。
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心中飞速盘算着,然后快速出声。
“回陛下,微臣是在三年多前陪夫人去城外相国寺上香时意外遇到11她阿娘的。”
风清离抱着小11面无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顾启林。
“当初她……”
22失忆的事情相府的人都知道,顾启林并不打算隐瞒。
“回陛下,11她阿娘当时什么都不记得,只说自己叫22。微臣不忍她一介孤女流落在外,所以才将人带回相府。”
风清离低头看向怀里的小11。
“11,告诉……我,你知道你阿娘失忆吗?”
怕11太小不懂失忆的意思,风清离又快速解释。
“就是什么都不记得。”
小11仔细想想,奶声奶气开口。
“回陛下,阿娘确实有很多四(事)不记得,总说她忘了很重要的四(事),可就是……记不起来。”
风清离重重吸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
风清离准备摸摸小11脑袋,可看到她头上缠着的纱布,手僵住,眼神跟着沉下来。
这是云婉妹妹的女儿!
可却被顾启林虐待成这样!
风清离脑中再次闪过江太医出诊记录贴上写的各种伤,看向顾启林的眼神越发不善。
“顾启林,11重伤在身,宫中最是不缺太医和名贵药材,先让11在宫中住一段时间!”
风清离说的随意,但眼底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顾启林下意识觉得不好。
“陛下,11乖张不羁,留在宫中怕是会……”
风清离直接打断他的话。
“怎么?顾相是想抗旨吗?”
顾启林神色一慌:“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