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姜怀鲁就偏心姜娴和梁氏那边,只是当时他总喜欢拿家族声誉说事,再加上姜柔还对这个爹抱有幻想,所以根本不曾察觉到他看向她时的冷漠。
姜柔这一世不会再委曲求全,为了得到姜怀鲁的那点关爱,葬送一生,那太不值了。
“可是父亲,那香囊上用金丝线绣着墨寒昭的名字,这金丝线在何处,可得找到才行,不然无凭无据的如何让贤妃娘娘相信?”姜柔冷声说道。
梁氏暗自冷笑,这死丫头还真当她会这么蠢,将证据留在娴儿房中吗?
那金丝线早就被她暗中塞进了姜柔的房里,这次定要教她输的哑口无言,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老爷,依我看,便按照大姑娘的意思,找几个签了死契的丫鬟婆子去各处房里搜一搜,也好教大家心服口服,如此贤妃那里我们也好有个交代了。”梁氏缓声提醒道。
姜娴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是啊父亲,女儿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怕被搜,还请父亲为女儿主持公道!”
姜怀鲁点了点头,立刻叫了人来:“柔儿,你也别怪父亲,为父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若查出来此事是另有人搞鬼,父亲也好替你们两个做主!”
姜怀鲁说的冠冕堂皇。
姜柔浑身微微一僵,上辈子可没人提过金丝线,她不知反抗,被梁氏和姜怀鲁的三言两语一忽悠,便软了心肠,答应嫁给墨寒昭。
回去后,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丫鬟在树下偷偷埋那金丝线,便将人逮住送到了姜怀鲁的面前。
那丫鬟反口指认是她在背后指使,惹得姜怀鲁勃然大怒,罚她禁足抄了半个月的《女训》。
她至今都记得,那丫鬟名唤秋铃,出事后便被打发出了姜府。
怪她当时太蠢,明明抓到了梁氏和姜娴犯事的证据却不懂谋算,更不知辩解,最后还被反咬了一口,让姜怀鲁对她仅存的那一点愧疚也化为了厌恶。
想到这些,姜柔脸色发白,眼底泛起了一片红。
一旁的姜娴却安静地依偎在梁氏的身边,眼底闪过一抹凉意。
墨寒昭纵有千万般才华,也不过是个户部侍郎,如何比得上侯府的尊贵?
一盏茶后。
丫鬟婆子将金丝线送了上来。
“从哪搜出来的?”姜怀鲁冷声问道。
“是……”那婆子犹疑了一下。
姜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姜柔的下场,急切道:“快说啊,从哪搜出来的?”
她知道母亲一定都已经安排好了,让丫鬟秋铃将那金丝线偷偷塞进了姜柔的闺房。
“有什么便说什么,支支吾吾的做什么?”梁氏一脸镇定地说道。
婆子开口道:“在二姑娘的金玉阁里找见了这些金丝线。”
“你说什么?”姜娴嗖的站起身来,浑身发寒,“你这婆子是不是疯了?这东西怎么可能在我房里?”
婆子也被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姜怀鲁的面前:“老奴不敢撒谎,这东西的确是从二姑娘的房中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