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多疑,又想到宋菀只是个难缠的蠢货,她的死缠烂打只会让他更厌恶。
“呵,欲擒故纵可对本王无用,无论你做什么,本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为了萱儿,他会跟宋菀和离,希望这个女人安分些,别到时候在他面前要死要活。
现在的魏玄铭还不清楚,不久的将来,和离后要死要活的人竟是他自己。
当然,这是后话。
……
宋菀回到自己的院子——梦荷园。
距离魏玄铭住的地方最偏僻的院子,冬冷夏热,蛇虫鼠蚁特别多。
原主身子骨弱,畏寒怕冷,大冬天的冻得瑟瑟发抖,半条命都快没了,也不敢跟魏玄铭提一嘴,担心惹他不高兴。
王妃纪雨晴住华丽的雅梅园,侧妃沈宁萱住得离魏玄铭最近。
醉花园,一年四季繁花盛开,美不胜收。
王爷府里的下人捧高踩低,没有下人愿待梦荷园,魏玄铭也不愿为宋菀费心,全当瞧不见,竟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唯一的伴儿还是宋菀的陪嫁丫鬟季夏。
这主仆俩的日子过得紧巴巴,可怜兮兮的。
听到声音,季夏忙将宋菀迎进去,“我可怜的主子啊,你去哪儿了?可急死奴婢了!”
宋菀捂紧面纱,“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好了,我有些乏了。”
丫鬟是府里唯一对她真心的人。
一想到宋家的那些牛鬼蛇神,宋菀更觉头疼。
原主的生母李氏还捏在那些人手里呢,也不知受到怎样的折磨?
罢了她自己也快死了,若她还有命活,才能去解救李氏。
换下衣物,宋菀就找由头让丫鬟退下,省得暴露她的脸。
季夏觉得今天的主子有些不对劲,在门外轻声问,“主子,你今天不给王爷绣香囊了吗?”
梦荷园环境恶劣,宋菀还常常点灯熬夜给魏玄铭绣香囊,纳鞋,织帽,一针一线,熬了不知多少个大夜,手指头都扎了好多回。
季夏倒希望王爷有一天会被主子的真心打动。
瞧瞧主子吧,别一门心思扑在沈宁萱那个作精身上!
一想到沈宁萱她就气,还有纪雨晴那个毒妇,都来欺负主子。
主子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想起原主为魏玄铭做的种种,宋菀心里骂街,“晦气。”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起来,把那些东西全部都扔出门外,让丫鬟清掉。
季夏吓到了,“主子,你干什么?”
宋菀一字一顿认真道:“从今日起,我宋菀,不爱他魏玄铭了。”
不值得。
……
称病一连躲了两天,宋菀几乎没出过房门,宅在房间里混吃等死。
就在她以为死局已定时,却发现自己好端端的。
“我没死,我居然躲过了死局?”
变脸术失效,她应该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才对。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宋菀又惊又喜,忽然想到命定之人……
对了,树林里的那个吻!
难道是宴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