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红着小脸儿伸手自擦,袖子垂下,欺霜赛雪的娇嫩玉臂上献出一点醒目的守宫砂。
武值一震:“娘子,你手臂上···”
潘金莲俏脸瞬间红的能滴血,手臂迅速放下,低头揉面,小手儿却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武值的“小手”。
美人儿已经主动表示,武植岂能放过机会?揉面的手就揉到潘金莲嫩嫩软软得玉手上。
潘金莲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是,她越挣扎,武植就抓得越牢,不是简简单单的抓,而是抓住揉啊揉,揉地潘金莲小心肝儿忽闪忽闪的。
“娘子,你的手可真美,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腕白肤红玉笋芽,就该调琴抽线露尖斜。”
潘金莲被武植说得羞了,那精致无瑕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秋天熟透的苹果,红扑扑得娇艳欲滴,又被武值的出口成章震惊加迷醉。
这美人有些惊疑不定,娇怯怯的道:“大郎,你读过书?”
武值在昔日的清河县,那也是名人一枚——矮穷矬,大字不识一个,要不是炊饼做的还行,只怕只能加入丐帮,这样的武值怎么会出口成章?
武值心说:坏了,表现过了。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喊了一声:“武大郎,借你菜刀一用。”
武值就一皱眉,一扭头,就看从门外探进一个花子头,一脸贼忒兮兮的看着屋里人,那一对贼眼直勾勾的盯着潘金莲,眼神似乎要钻进潘金莲的衣服里。
潘金莲急忙往武值里侧躲。
“好美的小娘子。”
来人现身,确实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华花子,手中提着一根打狗棒,站在门口张嘴就唱:“竹杆一敲响叮当,恭喜发财又健康,今日瞎佬上门讨,希望老板大大方···
竹杆打了半小时,唱得声哑音又嘶,总是老板心肠硬,不肯布施一丝丝···
我讨饭不奈何,明年老板不如我,莫说我瞎看不见,你不是上吊就跳河···
“老爷太太行行好,不要金来不要银,只要老板掌中刀。”
潘金莲偶或往窗外瞥了一眼,就看到外面站了足有一二十名叫花子,潘金莲何时见过这阵仗,被吓得俏脸发白,小手用力抓住武值的手臂。
武值就知道捣乱的来了。
拍一拍潘金莲冰凉的小手,然后武值一把抓起菜刀往案板上一拍:“啪!”
与此同时,叫花子的声音顿止,更排练好的一样。
武值道:“木匠的斧子厨师的刀,光棍的行李大姑娘的腰,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你闯到我家中要我的吃饭的刀,这是存心想坏规矩,你是想跟我去你们堂口讲讲理,还是去江湖上讲讲理。”
去堂口,那叫闯堂口要规矩,来人要是能闯过去,坏规矩的人按照规矩就要三刀六洞。
去江湖上讲理,那就是请江湖大佬出来主持公道,主要看谁的势力足,总的来说,失败一方三刀六洞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