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及时出现,用外套将她罩着,并揽住她时,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陆北沉,那个对她温柔至极,宠溺入骨的男人。
曾经的三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她的身边支持她,保护她。
“我得维护我的形象。”他笑得随意,拿过自己的外套丢到一旁,像丢一件垃圾一样。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她的头上。
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心存妄想,他们是仇人!
一个小时候,她被带回别墅。
陆北沉将佣人叫过来和她对峙。
“太太是怎么弄晕你的?”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触电了,脖子这里,然后我就晕了。”佣人现在摸到脖子上还有点疼。
陆北沉冲夏汐颜伸出手,“拿出来。”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陆北沉挑了挑眉,“你们两个去把太太抓住。”对两个女佣人说。
夏汐颜的两只手被抓住后,陆北沉轻而易举就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小小的電激棒还有佣人的手机。
“我差点忘了你读的是物理工程,做个電激棒轻而易举,不过这个东西威力这么大吗?能将一个成年人电晕?”
他拿着電激棒作势要往夏汐颜身上电,“要不你示范给我看看?”
夏汐颜立即躲开,就在即将碰到她身上时,陆北沉停了下来。
“没收了。”他淡淡地说。
随即他将她粗暴地拽进了房间,将她抵在墙上,“夏汐颜,我有没有让你乖乖待在家里?你还敢跑出去?”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尽管她极力克制,身体却依旧颤抖起来,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画面。
“敢犯错,就要接受惩罚!”他在她的耳廓上用力咬了一口。
很痛,却没有吭声。
夏汐颜极力想让自己忽视耳边湿湿的感觉,她紧握拳头,想用痛感来代替触感。
陆北沉停下来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滚去好好洗洗,脏死了。”
没有继续让她松了一口气,她进入浴室洗头洗澡,洗完后,站在镜子前自嘲地笑笑,额头上鼓了一个包,耳朵上是陆北沉刚才留下的牙印。
今天律师告诉她,很难辩护,爸爸的那些好友如今都是明哲保身不会站出来,否则就会被调查,而一般人又帮不上忙,律师让她有没有可能求一求陆北沉,陆北沉在H城的人脉很广,说不定可以减刑。
她走出浴室,看到陆北沉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他的面前,鼓起勇气问道,“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帮我爸爸减刑?”
明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她还是想试试看。
爸爸让她别管他,和陆北沉离婚出国去,当年的事和她无关,她没必要淌这趟浑水,可她做不到!
陆北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随即笑声一收又冷若冰霜。
“当年我爸被逼死,我和我妈过的比狗还不如,你们一家可没说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