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人,长得很帅,而且很高大。
两人的关系看着挺不错的。
陆华熙昨天晚上坐在顶楼,看着海城夜景,整夜无眠。
现在,他本想好好地补个觉,而她偏偏自己送上门来了。
“陆总,这个是我房间。”
纪晚用白皙的手捧上了陆华熙脸,她踮了踮脚尖,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你……你是不是想睡我?”
“纪晚”,男人将她推在了墙上,大手顺着腰线向上走,有条有理地将她上衣给脱掉,眼里分明满是欲望,嘴上却说着十分冷漠的言语,“你为什么这么贱呢?”
说着,就像黑暗可以遮盖声所有隐晦而又可望却不可及的欲望般,陆华熙就像撕破面具的野兽一般,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欲。
昨天晚上上了其他男人的车,现在又来勾引自己。
贱女人。
把他当作什么了?
就在纪晚感到疼痛无比差点哭出声的时候,房门被重重地敲响了。
“纪晚,你快点给我出来!”
就像石头投进湖水的声音,使得房间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陆华熙察觉到手被人给攥住,乞求般地拍了拍。
他嗤笑道:“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陆家上上下下都是看他脸色活着的,不要说陆雨薇了,就算是她爸陆华熙他也没放在眼里。
于是她不甚在意地将纪晚抱起,语气恶劣道:“放轻松,我不舒服。”
“求你了,不要让她进来。”
纪晚小声地呜咽。
这语气很像第一次在他床上的可怜模样。
陆华熙在久违地回味她的身子以后,意识到她这三年应该都没有被人碰过。
女人的哀求,勾起了他些许的怜悯。
“纪晚,你不要装死了。我知道你在这里!”陆雨薇依然在外叫嚣,甚至很是暴躁地转动着门把手,但那门不知道在多久的时候已被上了锁。
她恼羞成怒地一边踹门一边吩咐人:“去把备用钥匙拿来,我就不相信了,我这鼻子可灵敏了,一股骚味,她肯定在这里面!”
房间里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将纪晚抱着的男人,听到这嘲讽,不由得冷笑,“小狐狸精,你听到了吗?你身上那骚味人在外面都可以闻到。”
“陆华熙……!”
纪晚强忍着怒意,过于屈辱与尴尬的气氛,让她气得落泪。
“哭什么?”
就在佣人将钥匙拿来打算开门时,陆华熙将纪晚给放下了。
他快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脸色阴沉地靠在门口,“你在干什么?”
“华熙哥……”
陆雨薇面色苍白,一脸的不可置信,“怎、怎么会是你,这不可能。”
“除了我还可能是谁?”
陆华熙阴冷的视线越过她,径直看向了在一旁害怕的佣人,“你刚没和她说,我在这里睡觉?”
“不好意思,陆先生!我还以为,我以为你早就走了。”佣人有些害怕地拉住了陆雨薇,“小姐,快和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