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客没说话,将毛巾粗鲁的盖在苏格格脸上,可手上动作却变得轻柔起来,一点点将她脸上的灰擦掉,“丑死了。”
“丑不丑关你什么事?”苏格格闷闷地说道。
秦客抬手将毛巾重新丢入水盆,溅起一串水花,“当然有关,你是我的俘虏。”他用手捏着苏格格下巴,迫使她抬眼看着自己,勾唇浅淡一笑,“好看一点岂不是更赏心悦目?”
苏格格心里气愤,一脚踢翻了水盆,“俘虏就该有个俘虏的样子。”
秦客笑了笑,看着苏格格,“就该你这样?”
苏格格被他怼得哑口无言,白了一眼懒得再理他。
秦客也没再说什么,拿着毛巾把她手擦拭干净,捡起水盆又出去打了一盆水回来。握着她的手,细心的给她洗干净。
“嘶”
“知道疼了?”
苏格格看着他,眼眶顿时红了,大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清亮眸子就像朦胧了一层水雾的黑宝石。
“刚回国就跑到这里玩野战,你倒是清闲。”秦客轻轻对着苏格格手心一吹,“以前你不是不喜欢这种活动吗?这次为什么又来了?就因为听说容璟凉也可能在?”
苏格格愣了一下,手自然一僵。
秦客愤怒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可惜,你消息不准确,他这次有事没来。”
“这关璟凉哥什么事?”苏格格疼得脸都纠结到了一起。
秦客心里就想被针扎般疼了一下,移开目光再次拉回苏格格的手,“没什么事,只是觉得你这么做完全白费心思了。”
“我怎样做,费不费心思同你没关系吧!”苏格格倔强地瞪着秦客。
秦客低着头,长长睫毛将他眼底神色完全遮挡,他熟练的拿出药膏帮苏格格涂抹,然后又取出绷带帮她包扎了伤口。
做好一切,他看都没看苏格格一眼便离开了。
营帐里变得安静起来,苏格格望着手上系着的绷带出神。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答应容嬷嬷跑到这个鬼地方受罪。
只是来都来了,就算现在她想要逃避也不可能了。
靠着木板床过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这一觉显然睡的时间并不长,一股淡淡肉香没多久就给她勾醒了。
木屋里小酒精炉上放着一口小锅,里面正煮着一块香气浓郁的牛肉。
口水快速分泌,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咕咕咕叫起来。
从开始游戏到现在,苏格格除了昨天吃了一些东西外,也就在白天喝过一点水。
小屋充满肉香,在这个寂静无声的空间香味更加凸显出它的独特魅力。
苏格格咽了口唾沫,忍不住瞅了小锅一眼又一眼。
“想吃?”
秦客好听的声音传来,语调里竟然被苏格格听出一声戏谑。
苏格格内心挣扎,在肉和尴尬之间最终选择了肉,“你这是在虐待俘虏。”
“哦?是吗?”秦客大步走过来,将苏格格手上绳子解开,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走到小桌边,按着她坐到长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