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陈文馨的目光落在匣子上,她伸出手来,想打开看看。
还没触碰到,谢姮的手拍过来,在陈文馨的手背上留下红痕,“贱......嫂子,你干什么打我?”
陈文馨捂着手,险些疼出眼泪。
“东西既是我的,在我没开口之前,谁允许你去碰的?”
目光落在陈文馨身上,谢姮明眸微寒,“跟你无关的事,最好少打听。”
“你......我要回去告诉兄长!今日若不是你,我怎会被热水烫到?”
陈文馨瞪着她,有心想走,又舍不得谢姮的马车。
“随意。”
谢姮敲敲车壁,马车立时停下。
佩兰打开车门,“莫小姐,请回自己的马车。”
“你......你们!”
陈文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本想赖着,却听到谢姮的声音传来。
“大街之上,拉拉扯扯的不好看,你是要相看婆家的,还是自己捡着脸面吧。”
她如此说,陈文馨不敢再拗,狠狠白了谢姮一眼,从马车中离开。
“把匣子收好,明日再去定远伯府时,是要还给伯夫人的。”
扫了匣子一眼,谢姮吩咐道,佩兰连忙应声。
定远伯府内,得到了消息的定远伯与世子匆匆赶来,在他们身后,萧予辰不紧不慢地跟着。
“夫人母亲,你没事吧?”
见秦氏面色如常,父子俩这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多亏了永宁伯夫人。”笑看着丈夫与儿子,秦氏透过父子俩瞧见萧予辰,从椅子上起身,“今日若有怠慢,还请摄政王见谅。”
“无妨,”萧予辰语气淡淡,“伯夫人刚才说......多亏了永宁伯夫人?谢氏?”
“是她,我当时虽不能言语也动弹不得,但她所做之事我皆知晓,她还说她的法子只能管一时,让我定要再请医者。”
“既如此,正好本王有相熟的医者,让人请来在为夫人看看。”
萧予辰如此说,定远伯连忙点头,冲着他拱手,“那就有劳摄政王了。”
萧予辰招来身边暗卫,去将袁老请来。
待袁老来到定远伯府上,萧予辰便坐在一旁,看他为定远伯夫人诊脉。
“嗯?有点意思。”
诊过脉后,袁老细细询问了当时谢姮的处理办法,听秦氏说完,捋顺着胡子笑道。
“多亏此人,否则现在夫人根本无法坐在这里,纵有老朽为你医治,也需一些时日恢复。”
袁老说完,为秦氏开了付方子,交到一旁嬷嬷手上。
他转头看向萧予辰,“若有机会,老朽也想见见。”
“实不相瞒,我已邀请永宁伯夫人明日再来府上,要对她好好酬谢。”秦氏开口道。
“那明日萧某与大夫再来府上叨扰,告辞。”萧予辰站起身来,袁老斜了他一眼。
“啊?”秦氏一怔,与定远伯对视一眼,“那......明日恭候摄政王大驾。”
离开定远伯府,袁老坐在萧予辰的马车内,上下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