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端坐在床侧,笑的纯良从怀里掏出来了那本我先前看的如痴如醉的《知梨史》:“你可以在这里看,不会有人敢打扰你。”
他一身白衣锦缎,腰间一条长须白玉玉佩,脸颊一颗红痣,唇红齿白笑看着我。
黑白分明的眼睛笑成月牙,可偏偏手里拿的污秽之物让我不敢直视。
迟来的羞耻心让我一把夺过了那本书丢到了炉火里:“闲来无事,随便翻翻的,不是什么好书。”
谁料他一把又给掏了出来揣进怀里:“我觉得写的颇为有趣,闲来无事我可以学习学习。”
此言一出,我立马满脸通红不知所云搪塞着要睡觉了就把他轰了出去。
本来只是想先自己降降温,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3
被毛茸茸的触感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赵知行坐在床边。
头上的大灰耳朵一只耷拉着一只放哨,大灰尾巴占有欲很强的圈住我的腰腹。
不是?什么耳朵尾巴?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吓的从床上半坐起来:“陛下!”
他笑的深邃,摸了摸我的脑袋,尾巴暧昧的随着我的动作从我的腰腹转移到腿上轻轻摇动。
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帅了。
实在没忍住伸出手抓住他头上的大耳朵揉了揉,我声线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陛下,我好像还没睡醒。”
赵知行很顺从的低下一点头给我摸,又看到我脸颊因为睡觉而染上的红晕后,伸出指腹轻轻蹭过,留下一阵心麻的颤感。
他放低音量,像是在哄小孩儿那般温柔:“那在睡会儿?”
“我能看见你的耳朵和尾巴。”
“嗯,我知道,你已经在摸了。”
他眼角微红,脸颊浮现着粉意,衬的他脸颊上的一点红痣都燃上了一层雾气。
肚子的咕咕声打断了暧昧的氛围。
用过晚宴,赵知行带我出门逛南街。
没想到这宫里竟然还有这么人性化的街道,在上演马戏团表演。
我想凑到人群里去看,却被赵知行扣住了手:“人多,牵好我。”
宽厚的手掌上因常年习武有些薄茧,手心的暖意烫的我想抽开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索性我只能把手捏成拳头,不让他和我十指相扣以免又烫的我心尖痒痒。
赵知行见我这样也不恼,只是用手把我捏成拳头的手完全包住。
我才发现原来他手那样宽大,并且这样牵手比十指相扣更让人心尖痒痒。
偏偏这人的尾巴还圈住我,有意无意的蹭着我的腰侧。
我被他弄的根本看不进去表演,忍不住往他身上靠:“陛下,能不能收收你的尾巴。”
赵知行以为我在担心旁人,便低头小声回应我:“不怕,他们看不见我的尾巴。”
说完还更加肆无忌惮的尾巴圈我圈的更紧,牵起我的手蹭了蹭他柔软的耳朵。
“只有你可以看到。”他的声音仿佛带了蛊虫,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我心底探出头冒了芽尖。我竟因为他这句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