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我由衷的赞叹,心里想,他果然和传闻里吹的那样,让人放心,让人舒坦。
也许没有人知道他的这项本事有多么让我敬佩,总之能帮助我找到本来的自己,实在是近来我得过的一份最可贵的礼物。
“你的那份恋爱,会令人羡慕吗?”他再次,提到了这个。
“当然。”我不确定,但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叫“令人羡慕”?
我因不懂,所以才叹气似的回答道:“这可是二十六年来我为人唯一的爱情,能让人不羡慕吗?”
“嗯,听起来不错。”医生面容上,不知是不是满意这份答复。但为何,他竟浮出一抹痴痴的笑,“倘若真是你唯一的一次的话,那倒确实,颇值得人回味。”
“唉,可是都过去了,如此久远的埋没于历史尘埃,再唯一,又有什么好回味的呢。”我承认,我算是违心的抬起头望着他。
正是刚说完,他听后却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但是,并不说话。
“对了医生,我……”似突然想起,我本人来这也快十分钟了,but即便这样我都还没有说过,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别急,别急。”他手示意着我,语答的漫不经心。独自一人绕着椅子走,一步一步踏的自然,毫不违和的他配合阳光,任地徘徊,反是刻意留着我这“不速之客”不知所措,我不由想,难不成,刚才我的恋爱题,回答错了?
可是,那是我的恋爱啊,我怎么会错呢?我……
现在,正是午时十二点,离整逾过七分钟。
“你好,我……”
而在这之前,恰是我刚来,见他的时节。
“哎呀,太巧了!”他莫名其妙的很高兴,“你应该,是来做客的吧?”
“这个,我……”
他见我第一眼时,他是准备好已经要换上西装。我虽然焦虑,但头脑还算清醒。
我深知此是什么时候,于是观了观里头,却见不到适当该传达香味的东西,例如碗筷——所以我猜他,也许正要去吃饭。
“无妨无妨,不重要。”用不着我回答,他倒是极其的好客。
“请坐,你叫什么名字?”看来,这点也和传闻中的一样,待人热情。
“陈欣宇。”
由于经历了许多人生大事的洗礼,我想象此刻的我,一定是一个面容沧桑且非常成熟的成年人形象。
我的心情,曾一度跌到了谷底,开头,谈话才会那般显的恐慌,甚至,还差点与他萍水相逢便撕破脸皮。
现如今,好在我遇到个这么出人意料好客的老主人,他为心理医生,对我竟能如此热情。尤其,以他眼里,他好像并没有把我当做病人看待。
所以余下……余下起,便都是刚才大家所看到的了……
“医生……”他走了多久,我便沉默了多久。
“叫我白泽。”虽由我打破了这份沉寂,可是他却极快的反应了过来,好像是早有准备,一幕骄傲的,向我竖着大拇指,“记住,我可是西木白泽。”